放在前面)
疯批伪骨科ABO文学
⚠️ooc或许(也许)有点禁果,赶快跑
(资料图)
麝香宋亚轩alpha×百利甜周司昳alpha
这是一个关于纵欲贪婪的故事。
小朋友,你说,这样的主人公没有得到惩罚,是不是很不公平呢?
看着我
我们开始
面具之下,真假难辨。 臧否之间只在一瞬,七宗罪愆,何以审判? 善恶并行,道德泯燃。贪婪物欲,色字其上,放纵馋食,同美相嫉,妒贤嫉能,倦怠倨傲。七情为线,六欲为引。私欲乱人心,然人心不可测。
——宗罪实录
宋亚轩觉得自己疯了,竟然平白升起那样的念头——但如果是为了姐姐,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?
姐姐,陪我下地狱吧
宋亚轩是邻居家的小孩子,比她小三岁,屁大点个儿的小东西天天跟在周司昳身后。
有什么好跟的,周司昳不止一次地问过小亚轩,我不爱玩不爱闹,你总跟着我干什么呢?小傻蛋自己也说不上来,就是觉得这个姐姐和别人姐姐不一样。
周司昳和别的小孩的确不太一样,其他小孩不喜欢四处跑跳大多是是喜静,她却是因为自己懒得可以。
宋亚轩是个爱闹的性子,但是跟着周司昳的时候他就仿佛是把嗓子里的笛儿扔进了大西洋,一声不吭地天天趴在周司昳身边。
大人们笑,这小子,倒是个会讨媳妇的料儿。要是将来这两人分化了一个Omega一个Alpha的话,干脆结一个娃娃亲算了。
结果就是,周司昳高三那年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分化成了一个A,所有人都恭喜她,司昳啊,你是个大姑娘了呀!只有宋亚轩目不转睛地看着周司昳后颈贴得一丝不苟的抑制贴,盯得眼睛都瞪出花来。
小的时候黏人也罢了,眼见宋亚轩都高二了,还成天溜到周家找姐姐玩。
说是玩,无非就是周司昳逗逗宋亚轩,宋亚轩羞赧着逃跑,脸上不热了,再跑回来静静地看看周司昳。周司昳也不太自在:“你要是分化成了Omega,也离我这么近吗?”
宋亚轩眼珠子一骨碌:“那我就让姐姐标记我!”
周司昳俯下身,盯着宋亚轩笑得:“亚轩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宋亚轩心虚地眨了眨眼,把脸整个埋进柔软的床铺,感觉有只柔软的手在自己头上揉了揉。
“还不赶紧从我床上爬起来吗?”漫不经心的声音从他头顶越过,轻飘飘落在不远处,“我可要干正事了。”
干正事不过是个托词,宋亚轩听得多了,知道这是周司昳没什么耐心烦儿了,要赶人。
可宋亚轩总是不知道她在做什么,明明数学作业底下压着的是小说,明明转着笔哼着无名小调,她却总是能把一切事情都完成,不论质量高低,反正能赶上工期。
宋亚轩并不羡慕,他想要凡事做到最好,想要每颗棋子都发挥作用。
许是懒惰的缘故,周司昳总是淡淡的,神色也没什么波动,即便大人戏谑宋亚轩想要娶她做老婆,周司昳也只是冷着脸:“听说二叔最近发达了,手都伸到别人家孩子身上了。”
大概是没想到被当面驳了面子,二叔一口气憋在胸口,脸色又青又红的活像缺氧死了三天的鱼。
“这还是其一,其二,我是alpha,按照公序良俗,我也不会‘嫁’;其三,管好自己,小辈的心还轮不到你来操。”
宋亚轩很惊讶,周司昳从来都懒得周旋于亲戚之间,但又觉得嗓子眼里塞了一团棉花,周司昳究竟是在维护自己,还是在拒绝自己?她觉得自己无法分化成Omega吗?
还是说,性别根本不重要,周司昳从一开始就没想过?想到这里,宋亚轩心上一阵阵钝痛,窒息感犹如蛰伏在身体末梢的蛇听到了笛声,一瞬间一拥而上撕咬吞食着他的心脏、刺穿他的喉管。
可是凭什么?宋亚轩喘起了粗气——他比周司昳小三岁,这是一个令人不甘、却无法更改的事实。
周司昳上小学了,他却每天蹲在楼下挖土捉蚂蚁,一到五点钟他就急急火火地冲向小区门口,搬一个板凳等着。奶奶们择着菜扯家常,而他就盯着转角处看,当周司昳踩着咸蛋黄流在地上一样的夕阳回来时,他会第一时间冲上去。想和她说说话,但又想起她不爱闹,那就笑着看,看呀看呀,一晃自己也上了小学,可是三年就像一道沟,宋亚轩恍惚以为自己追上她时,周司昳上初中了。
那时的宋亚轩想哭哭不出,又听说爱因斯坦说过,时间是相对的,随着年龄的增长,这道沟会越来越窄,直至成为一道裂缝。
所以他等。
可是还要等多久呢?宋亚轩头也开始隐隐胀痛。
宋亚轩上了初中,周司昳刚巧考了高中,他咬着牙狠狠追,却看着周司昳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对全体新生发言。
那种窒息感又吞没了宋亚轩的四肢百骸。它像怪物,将宋亚轩整个纳进自己庞大的胃,酸液包裹着宋亚轩,侵蚀着他的理智。
周司昳很漂亮,宋亚轩从小就知道。
可是当她明艳的笑容受到了同学的一致赞叹时,他高兴不起来,周身的酸液涌动着、沸腾着,叫嚣着:“撕掉她的抑制贴!哈哈哈。。。撕掉!撕掉它!嘻嘻。。。撕掉它!”
只是受理智牵制,宋亚轩抬头,眼神落在周司昳带笑的眼睛上,笑得单纯。
又不是第一次了,没什么可好不满的。
其实这么多年来,宋亚轩从没觉得累,只是今天,在这一刹那,当周司昳有些犀利的声音打断了无礼的调侃时,积攒的不甘、愤怒全部破土而出,水蛭一样吸附着宋亚轩的每一寸肌肤,吸走了他的全部理智。
周司昳,我一定要独属于你,成为你手里的刀,融进你的血肉,割舍不掉。
“周司昳,周司昳。。。。”宋亚轩一遍遍轻声唤着周司昳的名字,却没听见自己的声音。她就站在自己的身前,白色的抑制贴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。
浑身上下灼烧着,宋亚轩甩甩头,似乎看到了嘴里跑出来的白雾。
电视机雪花音照着宋亚轩脑袋盖下来的时候,他恍惚看到周司昳的脸。
在大人寒暄和小孩打闹中,周司昳托住了向后仰倒的宋亚轩。漂亮的嘴巴翕动着,好像在叫她的名字,眼睛却失了焦,身体也烫得吓人。
宋亚轩分化了,是个Alpha。
说实话周司昳并不惊讶,这个结果她早就想到了。
周司昳馋宋亚轩,这不是个秘密。
开窍这事儿,向来女孩子比男孩子早一些,可对周司昳和宋亚轩来讲,没这回事儿。
那是一个暗无天日的早上,周司昳正因高三的复习而起早贪黑、疲于奔命,清晨五点坐在阳台前背书,天上又黑又红,耳机里是social stamina,她做作地想,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有人能走进自己的心。
“这些天污染也太严重了,星星都看不见一颗。”宋亚轩干脆利落地翻过两道矮得可以的栏杆,精准地坐在周司昳身边,像流星暂时落脚。
“你书呢?”周司昳问。
“初三的东西有什么值得背的?”宋亚轩答。
“那你起这么早干嘛?”周司昳问。
“陪你。”宋亚轩答。
周司昳就这样看着宋亚轩的眼睛,似是在探究他的话有几分真假。
有什么好探究的,周司昳缓缓笑出来——宋亚轩,早就是她的了。
宋亚轩不明所以,眼睛像隔了一串珍珠望着她,朦胧柔软,但是闪烁着她看不懂的暗光。
“还是好困,我要睡。”说罢宋亚轩不顾周司昳的脸色,一头扎进周司昳颈窝。
“睡就睡,闻来闻去的,你是狗吗?”周司昳不自在地把头仰起一些。
宋亚轩闻了个够,随后餍足地含住周司昳的耳垂咬弄了一会儿,弄得周司昳学不进去。
“汪。”
真是个很不乖很不乖的小狗。
连分化,都这么的不和人心意。
Alpha的分化通常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架势
宋亚轩是很不闹人的那一种,只是浑身发热,偶尔暴躁的时候只要周司昳一抱着他,就立刻安定下来。
周司昳细细碎碎地咬着宋亚轩的指尖,心里盘算着——宋亚轩是个Alpha也不坏。
不乖的小狗,不许带抑制贴,只能被主人锁起来。
【没写完!但是不太敢写了!看看反响,如果没人骂我大家都能接受的话,我再接着写。我害怕大家接受不了我的辫太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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